玲子嫌恶的望着车窗外那栋低矮的招牌歪歪扭扭挂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的破烂事务所,有一种立马想要掉头离开的冲动但想想自己家里发生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诡异事件和好友那欲言又止含糊不清的劝告,最终还是让她制止住了掉头离开的想法,深吸一口气后,下了车,在这野草横生、人迹罕至近乎于荒郊野外的地方,独身女子光凭下车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这里是她从幼稚园一直到大学都在一起的好友芳推荐给她的地方,说是一定能帮她解决问题,并且玲子相信她绝对不会害自己,芳的话语言犹在耳:“那位大人可能是唯一不介意帮助我们这些出身低贱的家伙的阴……”
后面的话语芳说的非常之含糊以至于玲子都没太听清:“阴?阴什么?阴阳师么?都什么时代了竟然敢还相信这些?”当时的她还故意调笑了一番好友,全然没有注意到好友那低落的表情,但最后她还是来到了这里,家里的情形越发诡异了,开始让她不得不信那些过去嗤之以鼻的神鬼奇谈。
荒芜的院落里杂草萋萋基本没有人打理的痕迹,一对石兽并没有一左一右的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门口,而是被乱七八糟的挤在一处,仔细一看,那极具有历史沧桑感和精美雕工的石像应该是极具艺术价值的古文物。
本应该被放在展览馆内细心呵护供人瞻仰,可现在却在再日晒雨淋中饱受摧残,这对于作为从事和艺术品以及古董有关行业的玲子来说这般粗暴的对待有着极高艺术价值的古代艺术品无疑是暴殄天物,这让原本就不太看好这个地方的玲子对于这个地方的主人的印象更坏了几分。
虽然愤怒于古文物被粗暴对待但毕竟那东西与自己无关,别人的东西别人想怎么处理都可以,这样安慰着自己的玲子沿着若隐若现的石板路向前走去,走到那破烂的三层事务所小楼面前时才发现,这栋小楼离近了看比从远处看更为破旧:“这地方真有人么?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么?”摇摇欲坠的招牌上隐隐约约的写着几个大字但只有事务所三个黑字还隐约可见,至于其它的内容早已消失在了雨打风吹之中。
玲子心中不靠谱的预感越发强烈了起来,而且在下一秒几近从怀疑变成了确信,因为她想按门铃通知主人有客到访,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门铃,再仔细一看这地方连门都没有,替代大门的是一帘布帘,玲子还从没想过有人住的地方竟然可以连门都没有的“别是主人搬走了,这个地方被哪个流浪汉占据了吧?”这样一个念头突兀的出现在玲子心头盘桓。
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想要解决那些令她几近绝望的异常的念头占据了上风,她鼓起勇气掀开了门帘,轻声问道:“有人么?”空荡荡的屋内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响莫名的冰凉,进入房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其上悬挂着铃绪的破旧赛钱箱,可奇怪的是赛钱箱之后并没有神龛存在,突然间铃绪无风自动发出了清脆的铃声与此同时玲子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一位高高在上的目存在将目光放到了自己身上,突如其来的异变吓得玲子顿时毛骨悚然。
“我要是你,我就会纳奉见礼,虽然不一定有什么好处,但至少不会有坏处。”懒洋洋的男声传到玲子的耳朵里,在受到惊吓的同时也下意识地按照声音的指示做了,颤颤巍巍的从钱包掏出零钱恭敬地投进去然后参拜,而后那位高贵存在似乎感受到了玲子的恭敬,满意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并隐去了存在感。
“呵,运气倒是不错,上来吧。”那个人轻笑一声也同样消失不见。
而此时玲子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两股战战几近失去了知觉“那是一位神明么?”玲子的三观于此刻彻底被粉碎重组,一直认为所有灵异故事都不过是虚假并对此嗤之以鼻的玲子在此刻确认了神明的存在。
缓和了半天之后玲子对于这个地方顿生敬畏之情,过往所认为的那些虚假在近段时间内接二连三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将她平静的日常搅成了一滩烂泥,粉碎的三观被重组,在剧烈的认知差异下敬畏油然而生。
怀着虔诚的心情玲子顺着楼道走上了二楼,不知道为什么偌大的一楼只有一条走廊的楼梯存在,难道一楼是作为仓库使用的?但玲子向着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去考虑这些,刚刚的经历让她有了种预感:或许那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可以被解决了。
楼梯并不长但玲子却走的很慢,走出了楼梯的尽头,顿时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间无比空旷的房屋,是真的空旷,除了一张实木桌子和围在它周围的沙发,还有几把破破烂烂的木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窗户,本应漆黑一片的地方却异常的亮堂,宛若天花板上挂了一轮太阳一样,一个宽袍大袖的少年正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漫画,柔顺而黑亮的凌乱长发顺着沙发垂到了地面上铺展开来,宛若志怪故事里的食发鬼一样,那黝黑靓丽的长发看的玲子心动不已。
“要是我也能有这么一头长发就好了。”玲子满心羡慕的嘀咕道:“虽然没看见少年的脸,但理应来说应该是一位美男子吧。”
“小朋友,请问这的社长在么?”玲子尽量用着温和的语气问询到。
“我就是。”少年放下手中的漫画书显露出了其后那精美的如同飘落的漫天花雨但也如飘零的樱花毫无生气一张脸:“就像是脸谱一样,可就算是脸谱也一定是最好的。”玲子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俊美的少年衣袍半解,露出了白胜雪,温似玉但却轮廓分明极具美感的胸膛,明明已经是两个孩纸的母亲了,作为久经世事的人气看到这旖旎的场景,玲子的心脏还是不争气的漏跳了几拍,脸颊也不由得红润了起来“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她叹息道:“要是让他去到那些地方,她的那些小姐妹们不知道有多少都要为他癫狂。”一边想着她一边向前走去,想要在坐在沙发上和那个“小妖精”好好聊一聊,若是可以深入探讨一番她也乐意之至。
“如果我是你,我就绝对不会碰这里的任何东西。”少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如是说道,让正准备坐下去的玲子僵在了半空中。
“啊,头发又长长了,话说八百没这个烦恼么?”少年不满的嘀咕道,然后做手刀状对着那美丽的过腰长发毫无留恋的轻轻一划,万千烦恼丝纷纷坠地毫无温情可言。
玲子一阵心疼:“多漂亮的头发啊~怎么可以这么粗暴的对待呢~这要是我的该多好~”
拿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橡皮圈正在束着头发的少年动作一滞,对着玲子冷喝一声:“滚!”
一声悲鸣声从虚空中隐隐约约的回荡开来开来,玲子似乎有所察觉但却更多地被少年的厉喝惊吓住了,再加上刚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动作,现在非常的难受,她艰难地站起身来有些畏惧的向着少年问询到:“您是在说我么?”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将自己的地位放到了少年之下。
“不是你,但和你有关系,应该是你这次来这里的原因,如果你路上没遇见其他的奇怪东西的话,呼姆,现在清爽多了。”终于手忙脚乱的和自己的头发较劲半天后把自己头发扎起来的少年松了口气:“随便坐吧,除了沙发椅子和木桌。”
玲子表情僵硬的扫视了一眼周围再度确认了这里只有桌子椅子和沙发:“他是要我坐哪?难不成是坐地上?还是说……坐他身上?还真是个小坏蛋呢~”媚眼如丝的玲子迈着妖娆的步伐向着少年走去。
而少年无情的打碎了玲子绮丽的幻想:“我的意思是坐地上或者站着。”
“呃~”玲子有些尴尬地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然后瞬间改变了对少年的评价:“这才不是小坏蛋根本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啊!”
“你的来意我已经知晓,”少年像个油腻的老大爷一样毫不顾及形象将手伸进衣服里挠着痒痒,掩盖于长袍下的如同最上等丝绸一样的肌肤也再次显露一隅。
那不断在眼前时隐时现的白皙看的玲子如同被小猫挠心一样觉得心痒痒的,恨不得用自己的手去代替,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脸上春情浮现,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哦?打算来间接的么?”少年饶有兴趣看着玲子,打了个响指口中念叨:“净!”
身体深处和心灵中的的骚动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戛然而止,玲子恢复了正常,意识到了什么的她恭敬的对着少年深鞠躬道:“请您帮帮我~”
“帮?我不帮忙,只接受委托。”少年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注视着玲子:“那么,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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